“殿下!你们这样亲,是没有灵魂的!”狐不吝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叫嚷着。
“那该当如何?”长岄不解地问道,他一向是修炼的奇才,术法心决,过目便可通晓其中的要领,如今情修一事,实在不得法门,只好同狐不吝虚心求教。(只是……从来就没怀疑过,一个被狐门摒弃百年的术法,狐不吝说的就一定对吗?只能说长岄此刻是病急乱投医了。)
狐不吝战术性摆谱,往椅背上一靠,总结自己这些天(在茶馆听书、看话本)的学习成果:“殿下,那我就给你好好上一课,这情修啊说起来复杂,其实归根结底,就一个‘爱’字,如果有一天,她为你脸红心跳,忍不住想要亲近你,抚摸你,亲吻你,视你为唯一的时候,那才证明,她是真心爱上了你,这个时候啊,就算是情修成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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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岄听得云里雾里,懵懂地点了点头,看来这情修一道颇为复杂,还是得靠自己感悟。
翌日清晨,祁元宝吃过早饭,正等着长岄来授课,便见薛含玉咋咋呼呼地跑过来。
“表妹!听说你昨晚遇到袭击,你没事吧?快让我好好看看。”一边说着一边把人拽到眼前细瞧。
“哼哼,表哥,你现在才想起我来,昨天干嘛了呢,唉唉!轻点儿,疼!”
薛含玉不知祁元宝胳膊上有伤,没轻重地捏到了,使得伤口又渗出血来。
“啊!对不起,对不起,怎么搞的,真的受伤了?”薛含玉手忙脚乱地帮祁元宝止血,“昨天还不是怪苏浅浅那大小姐……唔!”察觉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,薛含玉立马捂住嘴。
“什么?苏浅浅?你们两个……”祁元宝一脸打趣地看向薛含玉。
“咳咳”,长岄站在书房门口,看着搅作一团打闹的二人。
“时辰到了,开始上课吧。”
祁元宝只好暂时先放过薛含玉,双指指了指自己眼睛,又指了指薛含玉。
“略略略”薛含玉扮了个鬼脸,转身跑开了。反正他也不需要上课,至于跑去了哪,大概是去找苏浅浅了吧,谁又知道呢。
祁元宝跟着长岄乖乖地上了两个时辰课,期间无数次昏昏欲睡,最后被忍无可忍的长岄罚了站。说起来这事还要怪长岄,要不是他昨天的那个吻,祁元宝也不至于兴奋得失眠了半宿。
“好了,今天的课就上到这,你把这篇文章抄十遍,明日上课交。”长岄该扮演先生这个角色的时候,还是很尽职尽责的,只可惜,祁元宝并不是块好学生的料子。
“美人师父~不要嘛~”
长岄看着扒在自己衣袖上的祁元宝,眼里还疑似闪烁着晶莹的泪花,莫名地心情好了起来,嘴角微微上翘,“再胡闹,就是一百遍。”说罢,便拂袖离开了。
“唉~长岄,你这个狠心的家伙,你等着,等以后我们成亲了,我怎么‘报复’回来,我一定日日纠缠着你,不让你有一刻翻书的时间……”祁元宝只能在脑子里想想,暗自爽一下,手里……还不是得老老实实抄书。
“元宝,我听薛公子说,你受伤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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